么都没用。”程一笙说罢,又问了一句,“对了,安初语呢?”
方凝的笑声传了出来,幸灾乐祸地说:“她啊,在我不远处打杂呢!”
“她也没放假?”程一笙觉得安初语又没节目,多半就放假了。
“切,放什么啊,电视台不少外地的人家回家了,打杂的不够,她又是本市的,所以要求来上班!惨吧!”方凝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她靠在椅背上说:“好歹我在车里,吹暖风,她呢,只能在外面吹冷风了!”她看向车外一眼说:“她还要风度,穿那么少,这会儿冻得脸都红了!”
程一笙揪出方凝话里的漏洞问她:“嘿,你车里吹暖风呢?刚才你不还说冻死你了?”
“我……我刚才那是说,一会儿主持的时候我得出去站着吧,还得采访这个采访那个吧!程一笙你太不厚道了,家里躺着舒舒服服的,还揪我这小尾巴!”方凝气呼呼地说。
“好了,我错了!这回出去玩,给你带礼物啊,想要什么?”程一笙问。
“我想要的太多了,要波西米亚长裙,要草裙舞的那个帽子,还有……”方凝倒是不客气,一口气说了一堆。
程一笙回应道:“我看我还是去海边给你捡一堆贝壳吧!”
“程一笙你没诚意!”方凝大叫。
“这就是贪心的下场啊!”程一笙笑嘻嘻地说。
“我不管程一笙,要是带的礼物不惊喜,你敢回来我就掐死你、掐死你!”方凝恶狠狠地说。
“还要惊喜?我又不是你男人,不负责这个!”程一笙又开始发坏。
“程一笙你够了啊,就这样说定了,谁让我大过年顶你的缺,我挂了!”方凝说着,掐断了电话。她抬起头,一眼看到薛台在跟安初语说话。
安初语冻得脸很红,只不过她现在眼睛比脸红,活脱脱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也不知道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