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领教过的,她的身体那么柔韧,一般来讲男人制不住她,可是那次她却逃不开,如果不是夏柳进来,她已经被薛岐渊玷污了,所以她觉得薛岐渊很可能只是吓顾念文,于是她问:“那他亲到你没有?”
“没有,我头一偏,他的头就埋我脖子里了,那热气啊,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顾念文后怕地说。
“那他的唇碰到你脖子没有?”程一笙又问。
“也没有!”
这下程一笙更加确定自己心里的猜测了,她又问:“他扒你的衣服,扒到什么程度了?”
“肩膀都露了出来!”顾念文想起来又扁嘴。
“没露点?”程一笙问得很直白。
“没有,他往侧面拽的!”顾念文说。
这下程一笙确认了,她分析道:“我看他吓唬你成分居多!”
“吓唬我?”顾念文愣住了,忘记害怕。
“对,你想啊,他其实机会很多,他要真的想动你,那你为什么什么损失都没有?又是扒又是要亲,最后点也没露,亲也没亲到,你想想是不是其实光吓你了?”程一笙问。
顾念文仔细地想,“也是啊!那我该怎么收拾他呢?”
“你要是豁得出来,那就以其人之计还置其人之身,效仿他的做法,我想他多半会退缩,只不过这种办法是有风险的,你要想清楚!”程一笙提醒道。
风险……
“好了,其实你仔细分析分析,应该能想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先挂了!”程一笙可以肯定薛岐渊不会动顾念文,只不过她不喜欢将话说满,一向喜欢留有余地。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到时候免得自己担责任,也免得是她害了顾念文,这要看顾念文自己想了。
顾念文就想啊,想刚才发生的事,其实程一笙说的都对,现在想想,薛岐渊的机会很多,可是他没对自己做什么实质性的事,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