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薜岐渊以为自己听差了。
敲门声响了起来,薜岐渊对程一笙说:“你等等!”然后他叫道:“请进!”
助理小杨推开门,看到办公室里一地的文件,好像被劫了一样,不由吓了一跳,但是她仍旧什么都没问,顶着薜岐渊那杀人的目光走上前去,将手里的纸递上去说:“薜台,这是程主持让我转交给您的,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嗯,你先出去!”薜岐渊拿过信封,拆开。
小杨以最快速度逃离现场,她刚关上门,就听到里面薜台的一声暴吼,“程一笙,你到底想干什么?”
“薜台,我倒想问问您要干什么?您对我这个有夫之妃做出那样的事,我辞职是再正确不过的,我要维护自己的家庭与尊严,我不告你性骚扰就是对你最大的宽恕!”程一笙义正言辞地说。
“程一笙,你就不怕违约金吗?”他此时额上青筋暴露,显然又一次被她气得失去理智,他一向以温和来伪装自己,唯独程一笙这个女人有本事把他给气成这样。
“薜台,难道您刚才没有听清我的话吗?您对我的行为是性骚扰,只要我一告,您的前途可就都完了,最起码在这一行算是完了。并且这是要记到您档案里跟随您一辈子的东西,您要想清楚!”程一笙不紧不慢地说,威胁得理直气壮。
“程一笙,你有证据吗?”薜岐渊手里紧捏着她的辞职信,已经被他捏得皱成一团。
“薜台,我忘了告诉您,刚才我们的通话已经被录下来了,相信这就是最好的证据!”程一笙说道。
“嘟……”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这次是薜岐渊先挂了电话。他真是被气坏了,他向桌上伸手,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没有东西可抓,遗留的是他刚才与她最亲密的接触幻影,他有一种感觉,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接近她的时刻了。
气死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