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地一声响,打开门,殷权走出来,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殷权走到程一笙家门口,站在一旁,冷声说:“开吧!”
“是!”那人低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细针,只几下门便开了。
“行了,你先回去!”殷权打开门走进屋,自若地如同进自己家一般。
他立在门口,环视一眼客厅,无论是颜色艳丽的沙发还是白色长毛地毯,都说明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看来果真是用她表弟名子给自己买的房子。他瞥眼地毯,黑色的皮鞋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走过扭头看上面印着黑色脚印,他咧开唇,满意地笑了!他是来找碴的,难道还为她着想脱掉鞋吗?他是不肯承认这个色调鲜明的家比自己那个只有黑白色调的家要温暖许多。
不知道她在哪儿,他径直往里走,房间门都开着,他随意扫着,走到最里面关着的卧室门前。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门,看到粉色圆床中的程一笙,用被子将自己包的严实。
程一笙听到声音勉强睁开眼,看到殷权站在门口,昏暗的灯将他邪戾的脸照的阴暗不明,她来不及心惊,低声说:“殷少,我病了,今天陪您玩不起!”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鼻音,有些沙哑。
“病了?”他走近一些,果真看到她脸色苍白,唇色也苍白,与那天情形何其相似?
“殷少……”她咳嗽两声,继续说:“我看您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还是等我好了再来吧!”
他扯扯唇,他可不在乎什么趁人之危,他在乎的只有结果,至于手段如何,他并不关心。他走过去,坐到床边,看她毫无血色的唇突然想起那天阮无城的话,是不是化妆,吻一吻就知道了!
这话刚刚闪到他脑中,他的动作便先一步大脑指挥,俯下身印上她粉白的唇。那天他只是用手揉搓就已经感觉到她唇十分柔软,现在一吻,更觉柔软。他竟然想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