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让朕看完这份关于南洋的奏本,暹罗与满刺加打起来了,虽然只有几十人的小冲突,担邓海龙却说两国似乎有一种死仇的感觉,暹罗看满刺加不顺眼,满刺加这两年有了大明的支撑,翅膀也硬了,自然不服气暹罗,所以无论是在海上,还是在陆上,冲突不小。”
朱祁钰又把奏本翻了一页:“还有那个贸易,满刺加借南洋水路的便利,和暹罗冲突很大呀。”
“万岁,臣以为修一条运河吧。”
“运河,在那里?”朱祁钰来了兴趣。
白名鹤起身上前,在御案上找到了地图,打开之后画了一条线:“万岁,放在这里。在两国的交界处,名义上是为了阻止两国交恶,大明用土地换土地,然后在这里修一条运河出来,以大明隔断两国,他们也不会有陆上的冲突了。”
“那海上呢?”朱祁钰又问。
“万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陆上没有冲突的话,海上可说是大明水师在管理,但管与不管,海那么多怎么可能管得住。这条运河是为七百年后准备的,将来万一有一天,南洋我们镇不住了,还有一条水道可以用。”
“镇不住?”朱祁钰的脸色沉了下来,在他眼中南洋还敢反吗?
白名鹤一指麻六甲:“万岁,二千多里长的海峡,可以说有那么一点给咱们找麻烦,货船就会受到影响,有备无患。”
“朕考虑一下,你说的似乎有理。”朱祁钰放下奏本。
“白名鹤,重庆公主的事情兴安给朕提了,这件事情你来办吧。还有一件事情,你也一并办了。曾经是你换的太子,眼下再换一次吧。”
听朱祁钰这么一讲,白名鹤赶紧就给跪下了,这可不是小事呀。
“起来,朕和皇兄有过约定,如果三年无子就这样。这两年,朕也问过御医了,御医说朕肾水弱,孩子先天不足。有些话朕不想再提了,但朕也不想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