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来临,如果大明不动,等海外那些富饶之地被其他人占领,那么大明就会落后与其他邦国,甚至沦为猎物。”
朱祁钰手上拿着的依然是那份航海图。
“万岁,臣在想。什么样的人教出白名鹤这样的弟子,白名鹤之师是何等大才!”何文渊在一旁问着。
于谦大笑:“白名鹤会回答你,他在偷看自己夫人之时,被人在背后拍了一砖头。然后晕了一天,就会这些东西了。”
“于大人信吗?”何文渊反问。
“不信又如何?”于谦也反问了一句。
是呀,信不信又有什么意义,反正白名鹤不会回答,作为大明皇帝肯定不会逼问这样的问题。制止了几位臣子的争论,只是说道:“白名鹤对倭人有一种很深的仇恨感,这一点朕可以感觉到,原因不明。不过朕不在乎,倭人是死是活只是仁慈与残忍的区别,朕只关心我大明子民的死活。”
朱祁钰的话有些太过于现实了。
可这里不是说道德的地方,谁也不能说朱祁钰错了,如果在朝堂之上,一定会有大臣出来讲什么圣人言,道德君子之类的话题,但现在不会。
“南洋的事情,众爱卿怎么说?”
“万岁,臣没有听说过靠卑躬屈膝可以长久的王朝。前宋年年进贡,多少财富往北边送了过去,可结果呢?依然还是亡了。我们大明不是弹丸小国,可以依附一个大国而生存。如果真的拥有与我大明一样,不同教理,不同文化,不同文明,却同样强盛的大国。那么,结果只有一个被灭亡,绝没有共存之道。”
胡濙竟然出现支持战争,这确实是很少见。
“兵部如何看?”朱祁钰又转到了于谦这里。
于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万岁,对外争战白名鹤是个人才。可他有个很大的问题,白名鹤作人是两套标准,大明子民纵然有错,也只是责罚。可异邦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