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白名鹤虽然不了解这段历史,但让懂几句外语也不是坏事。虽然他相信,将来肯定会人人学习汉语,可懂一点也绝对没有错的。
不说这个外语,仅说那几何学,兴安就惊为天人。
翻看了之后,兴安又问道:“这个,你那没有五与六年级吗?”
白名鹤这才把饭吃完:“有,在这里。”白名鹤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数学这个东西不难学,但编教材自然是循序渐进,这几天实在有些忙,所以也没有功夫顾上。而接下来,会越来越难,从中等一年级开始,没有几年时间,我都不敢说能够编完这套书。”
“你准备编到那一级?”兴安已经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震惊了。
“先编到十八岁,就是高等三年级。再往后,还能再编,但难道就更大了。只能说,看我这个儿子或者是女儿,学什么比较强,就挑一个方向让他学吧。”白名鹤心说,大学的内容我也只知道经济学的。
而且大学的课本,可不比高中的,那地狱的三年,课本是印在脑袋里的。
大学的,逃课的次数多了,自然就忘记了多了。
兴安却不这么想,十八岁。白名鹤要为自己的孩子编写教材到十八岁,看这架势,上到天文,下到地理,白名鹤这些课本无所不及,唯独没有就是八股文章。
不懂八股文,可就凭白名鹤这些东西,谁敢说白名鹤无才。
能编出来书也就证明了这些东西白名鹤全都懂。
猛然间,兴安想到了几个古怪的问题:“你说,这些你全都懂。那么这里许多东西你是从那里学到的。”
“书中都有,我只是将其总结出来了。还有一些民间的匠人,他们未必知道论语。比如在几何学他们研究的很深入,学会了再整理出来,就是这个几何学了。”白名鹤这话意思很深,也有捧民间匠人的心思。
兴安又问:“那么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