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量太吓人了。想到这里。兴安又问了一句:“市面上的细麻布,看来会便宜些了。百姓们有福呀!”
“一年内估计降不下价来。”柳秉章回了一句,没等兴安问,他就继续说道:“光白名鹤要的,这个工坊日夜赶工都赶不出来。这里一天说是二十四万尺,可还不到一百担。一年才三万担,白名鹤开口就是一年二十万担的采购量。也正因为他这么巨大的采购量,这些商人才敢把家底子都投进来。”
一百尺一匹、二十六匹一担,二十四万尺。还真不是一个特别巨大的数字。
兴安却知道,仅这一个工坊,怕是顶上去年大明江南四省大半的麻布产量了。
心中带着无数的疑问,兴安大半夜都没有睡着,一直到次日上船之后,还有些迷糊呢。
白名鹤呢,还在小吕宋享受着他的大爷生活呢。
从吕宋东边上船,绕了大半圈。没有回马尼拉又去了碧瑶。名义上看美景,结果呢连金矿都圈下了一个。他负责来挖,所需要投入的银子,还有雇佣工人花的钱,包括提纯黄金等都由白名鹤来负责,挖出来提纯之后的黄金,三七开。
白名鹤占七。
白名鹤给了一百担丝绸的签字费。就是只是签订了合约。这一百担丝绸就是凭空给这几位酋长的好处,算是事先分红了。
“再给一百担丝绸,降半成分利。”有酋长主动提出了要求。
白名鹤都不知道应该同情,还是应该笑,可处于长期合作的道义。白名鹤还是说道:“将来你可别后悔,你这个半成,说不定一定就能顶几十担丝绸呢。”
“那,不换了。”这酋长倒是直接,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白名鹤心说,这才是正常的想法,长期的利总比这短期的利实在吧。
可另一个酋长又提出一个古怪的要求:“要不定利吧,我们也不派人监督。你说的合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