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子:“这是福建,同为一镇守一方的同阶官员,如何能给广东作下人。”
柳秉章连刀都抽出来了。这是要翻脸呀。
倒是按察使这边冷冰冰的来了一句:“广东全省给一个七品小官作工,也没有见他们怒了。我们福建不是给广东作工,只是给白名鹤作工罢了。”
“白名鹤算什么东西?”
“白名鹤现任廉州钱粮主薄!”按察使语气生硬的顶了一句回去。
鲁汉脸上出现一丝笑容,示意柳秉章先坐下,这吵架他们不行,回头许些好处给按察司就是了。这维护市井治安,一年二十万两银子,上下都会高兴的。
屋内火气倒是极大的,眼看就要演全武行了。
有一位五品副将过来报告:“都督。海帅派人来传话。说是东厂大都督兴公公已经在码头下船,由广东刘名轩将军陪着。
“怕是广东也看不惯白名鹤,这会出手了吧!”福建左布政使终于脸上有笑容了。
这一次,连右布政使都脸上无光了。
真傻,傻到这种程度,能说一句他很可爱吗?
兴安在小间里品着茶,听着蓝海给他讲一些海运的事情。特别是风险方面,兴安问的很仔细。躲避风浪,小心海中的恶兽。小心近海的礁石,小心暴雨、狂风,小心迷航等等……,看来这海里比陆上危险多了。
这边兴安休息了约半个时辰,广东都司衙门、布政司、按察司的几位主官都来了。东厂厂督是什么身份,原本就是见官大一级的人物。更何况此时是带着圣命出京绝对谁见了都要给几份面子。连人都不出现,就算兴安不说什么,也难保不准会有人给自己穿小鞋。
兴安倒是客气,礼貌的回应了几位正二品大员几句后。
兴安的视线在两位布政使脸上扫了一眼。开始替白名鹤说了几句话:“听闻白名鹤的夫人有喜,太后、皇后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