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外某处不为人知的庄园内,正在经历着生不如死折磨的几百人,几乎所有人都有一种在作梦的感觉。
刑讯停止了,有医者过来治伤,而且还送来的酒食。
难道,事情有什么变化。背后的那位神秘的人物出手了。
巨大的阴谋,背后一定有人,这位却依然还在思考,还在分析着。白名鹤的动作太快了,雷霆之间,动用了足有两万兵力,扫平了整个广州城所有的大小帮会,小人物被关进了军营,有些身份的还不知道人在那里。胡布政使估计他们正在受刑。
大小官员被抄家的有二十多位,广州知府已经死了。不是打死的,也不是因为吊在房梁上而死,是被吓死的,他家中仅是几房小妾的私产就解释清。
“来呀,传话下去,让广州城的商家都不要开门。理由就是害怕!”
一个消息被传了出去,又是一招试探。
试探白名鹤的底限。
白名鹤正在作什么,他正在见黄文中。听着跪在地上的黄文中在念着他准备的证据,黄文中背后早就湿透了,以他的身份不知道什么是阴谋,也不知道官场,只知道白名鹤说过,会让胡布政使后悔生下那个儿子。
结果,广州城胡布政使以及他亲信的官员,被抄家,现在这些人生死都没有人知道。
他怕了,怕的整夜都睡不着,无数次爬着自家的墙头上看着整夜在街上不断跑动的军兵,怕的就是听到一个胡字,或者是白字,都会全身颤抖。
曾涛的话他还记得,让你次日来报,就是让你看到白大人的手段。
此时,就在站在一旁的曾涛都是一身冷汗。他想过许多,却是作梦也想不到,一个二品大员说抄家就抄家。而此事的主事者白名鹤,却象没有睡醒一样,微闭着眼睛在听着黄文中的报告。
黄文中念完,白名鹤只说了一句话:“抄了流花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