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说完,蹲在那门板前,看得出老人病的不轻。拉开破布看了一眼,那双腿很显然已经没救了,如果不及时处理,怕是这条命都难保。再看那双手,绝对是一个作苦力的手,茧极厚。
当视线转移到那个中年人的时候,白名鹤问道:“说说你们!”
“小人阿二,是师傅的徒弟。这是阿七,师傅捡回来的娃子,刚学了一点皮毛。我师傅是铁匠,工坊炸了炉,师傅……”中年人有些泣不成声了。
白名鹤由蹲姿,改为单膝跪下。这是给谁施礼,而是为了更告诉老者。
“老人家,我白名鹤说话一定算数。英雄帖是我白名鹤发出的,无论什么本事,只是真本事,我就奉为上宾。请老人家说一说,有何才能?”白名鹤这话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能够听到。
老人努力的睁开眼,看了白名鹤一眼。
仅白名鹤此时的姿势,就已经打动了老人的心,一个官,竟然半跪在自己面前,丝毫也不嫌弃自己脏臭,那脸上的神情真的很诚恳。
老人的嘴唇哆嗦着:“大人,老头子我已能用方炉。炸……,炸锅前!”老人很吃力,却已经说不出口,他没有足够的力气开口了。只是使足全身力气去指自己的徒弟。那中年人给白名鹤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师傅试了柳木炒钢法!”
“柳木炒钢?”白名鹤一把揪住了那中年人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柳木炒钢法!”中年人害怕的全身颤抖着。
白名鹤用力一握拳头。可一想,却又感觉不可能,这种技术就象是传说一样。因为后世有人证明,这种技术比欧洲英国工业革命时,铜柱搅钢法还先进五十年。唯一的缺点是,炒钢师傅的技术决定了这一炉钢的质量。
看到白名鹤脸色变了几变,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突然,白名鹤站了起来,大喊一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