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毅坚和白名鹤对上了,两个人的眼睛相互盯着对方,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穿对方。
毛毅坚想知道白名鹤有多大本事,那话中的水份有多少。
而白名鹤想知道,毛毅坚有多在胆量。
这时,两个女人从外面进来,毛夫人的年龄已经快四十岁了,她已经知道白清荷是一个女子,却是以师爷的身份来到这里。很是和蔼的拉着清荷的手一起来。
两个女人一起进来,却看着瞪着眼睛对上了的两个男人。
毛毅坚听到声音了,却没有转头,而是问道:“你火柴坊,一个月能有多少利?”
“那要看毛叔你能帮我多少?”白名鹤针锋相对。
“你想我怎么办?”毛毅坚一直盯着白名鹤的眼睛。
白名鹤却是笑了:“区区火柴坊这点小利,也就是一点正餐前的小菜,毛叔你不必要这么紧张。纵然全给了广东都司我在不在乎,只要保了我其他的生意。当然,给了你们,怕是将来杨都督会后悔的把佩剑都吞了。”
“狂,你小子太狂了。”毛毅坚冷哼一声坐下来。
白名鹤这才转身向毛夫人施了一礼:“婶婶好,侄儿没带什么礼物,只有一些京城的特产。有件小事想麻烦婶婶,侄子不方便开口,让清荷来讲吧。”
“白名鹤,你倒是会攀亲!”毛毅坚给气乐了。
“毛叔,听我算笔账。”
“老子亲自给你拿纸笔!”毛毅坚也有些上头了。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坐在角落里低声说些悄悄话,清荷受了白名鹤的吩咐,自然是以月事巾为主要目标。
两个男人则在那里爬在桌上开始算账。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不说别的,白名鹤最低端的火柴已经不用火柴盒了,而是用的草纸包。只是在里面加上了两个木片,专门用来擦火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