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的倭人商船。杂家不是什么好人,那广海卫指挥使自然也贪财之人,他也喝兵血。但却不是滥杀之人。”
“是奴,留下又如何?”
“是倭人,留下就可能是罪。整个广东,唯一收下这些人,却不怕人弹劾的也只有白大人了。”
白名鹤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赵弟会这样说。
“白大人,说到海禁。杂家说一句大胆的话,整个广东敢用船去贩些私货的人还是有的。几条小船的事情,出了事也能保下来。但敢大干的,怕只有白大人你了。不是因为万岁器重白大人你,而是因为白大人你这个人!”
赵弟这是捧吗?白名鹤更是不明白了。
赵弟哈哈一笑:“白大人这火柴坊,大明天下独一家。就算配方秘法被人知道了,谁敢再开一间?”
这话倒也没有错,谁再开火柴坊,小打小闹无所谓,干大了。就是断了锦衣卫的财路,而且这其中还有大股份是皇家内库的。
谁敢伸手,谁死。
“我们认同一句话,白大人在分利的水平上,无人能及!”赵弟给了白名鹤一个点评。
没等白名鹤说话,赵弟就继续说道:“火柴这利大不在杂家不知道。但白大人与杂家这边也算是对头,至少不是朋友。可白大人却主动拿出每个月八千两银子的货给杂家,这份气度,让杂家佩服,更是证明了白大人在分配利益的水平上,无人能及。”
“八千两银子的货,在广东,毛利也就是六千两吧。”
“六千两,顶四百个知县的俸禄!”赵弟又补充了一句。
白名鹤点了点头,这个数字不少了。而且这也是为了自保。
赵弟又问道:“白大人怎么看官,什么是贪官,什么是赃官,什么又是清官。”
“老赵你怎么看?”白名鹤没有回答,把问题又扔了回去,他很想听一听赵弟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