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很发奋,在家里闭关三天,仅是从陈循、商辂、于谦家中借来的书,就超过了三百本,然后又将孙苑君家中所有的藏书,请锦衣卫帮忙给搬了出来,再让家里的仆役分门别类摆在书库之中。
这三天时间,白名鹤可以说把陈循给自己的资料读了不下十篇。
不懂的,就请教孙苑君。
写了一份奏本打算请陈循给个意见,结果陈循单独拿了一张白纸给白名鹤写了一句话,写的很是古雅,那其中意思就是,你的奏本我一字都不会改,连看都不会看,你只要敢发,我就帮你往上递。
白名鹤这下有些摸不清了。
人生总是需要一个老师的,这当官也需要一个引路的,陈循这态度很诡异。
转过头,白名鹤又把奏本给商辂,结果商辂也是写了一封信给白名鹤,比陈循写的还长。
那意思就是,万岁希望我给你当老师,不过我自问,我这点学问给你当老师,怕你不服气。既然你接了这沉年旧案,就放手去干吧。怎么样也不会一个月前的你更差,我会向万岁声明,你在干这件事情。
白名鹤在京城里可以请教的人不多,陈循的态度诡异,商辂更诡异。于谦这边白名鹤不敢去,卢正秋本身就是商辂的人,再说其他人,自己也不认识呀。
无奈,只要自己分析,自己研究,硬着头皮上了。
眼下的问题,无非就是一帮文臣**们罢工,还有一些家底不错的刚刚完成国考的进士们对给他们分配的工作,进行默默的抵抗。
归根结底,就一句话的问题,还是肉多和尚少。
当然,毛病要一步步一的治,肉也要一刀一刀的割。
第三天夜里,大约凌晨三点半左右,白名鹤终于完成了自己亲笔写成了奏本,那手字放在全国所有的举人堆里,绝对是下三等的。
没办法,白名鹤只会写硬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