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问题了。而且是很麻烦的问题。许多偏远的,很苦的地方,或者很差的职司等,会试之后的进士,还有许多在职的官员,宁可钻大明律的空子去病休,却也不愿意去赴任。
“这个,似乎很难吧!”商辂翻看过这个卷宗,自己也设计过处理的办法。
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可以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到的思路。
陈循淡然一笑:“简单的,有用吗?”说罢,又拿出了一个卷宗:“这个对于许多官员来说,都极是困难。但老夫以为,交在白名鹤手中就是给他送功劳去的,当然还可能送去了大量的银子。”
商辂提过卷宗看了一眼。
果真是一个苦活,累活。是永定河河道疏通、以及河堤修补的案子。这个案件是土木堡之前的案子,因为麻烦所以当时是定案是缓一缓。(永定河明初称浑河)
出了土木堡这事之后,自然也就放下了。
“白名鹤在下泉村搞的事情,也不算是秘密。这么多年,那么多任知县都没有敢搞,为什么?听闻于尚书见过那白名鹤,想来那白名鹤肯定会说:投入太大收益很少,只为了几万亩贫瘠的田地,一千多户百姓。让一个知县准备几千两银子来办事,那个知县愿意。再退一步,干好了是本份,干坏了是罪过,自然知县就不想干了。”
商辂点了点头:“于尚书去过,问到的结果也与陈公您所言相近!”
“你一个永定河交在白名鹤手中,以老夫估计,他能给你玩出花来。”
“陈公所言,甚是!”商辂思考之后,似乎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永定河的事情,真正比起涞水县这八里三十二村而言,虽然规模大,但事情却更简单。
陈循将手中的两个案卷轻轻的拍了拍:“让白名鹤来见老夫!”
“谢陈公!”商辂深深一礼。
此时,白名鹤的船已经进了京城,因为他坐的是官船,而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