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郅搀扶着父亲缓缓站起来,惊惧的望着王灿,心中畏惧不已。
“蹬!蹬!”
见王灿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黄郅父子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两步。王灿越是和善,他们两人就越没有底气。
王灿冷笑道:“退,退得了么?赶紧站回来。把握惹火了,我把你们父子都阉掉,让你们尝尝做太监的滋味。”说着话,王灿的目光往下转移,在黄郅父子的kù裆上逡巡片刻。刹那间,两人往前走两步,站在王灿面前不敢动弹。
黄郅的老子心中暗暗叹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徒呼奈何!他红肿的嘴角还挂着殷红的血迹,是刚才被王灿一巴掌打的。
“啪!”
院子中,又是一巴掌响起。
王灿甩出的这一巴掌力量十足,再一次将黄郅的老子打翻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偏着脑袋口吐鲜血,吐出几颗白皙的牙齿。两巴掌过后,左右两边的面颊都红肿起来,一丝丝猩红的鲜血汩汩流溢,血液溅落黑sè的官袍上,在官袍上点缀了几朵殷红的梅ua。
此时,黄郅的老子髻散乱,头上歪歪斜斜的长冠也掉落在地上,哪还有刚刚带人进入院子的意气风。此时的模样纯粹是被欺负后,只知道忍气吞声的窝囊废。
“咳!咳!”
黄郅的老子不停地咳嗽着,眸中透出一丝血红sè。
他躺在地上,呼吸急促,xiong膛不停地起伏。两巴掌下来,他已经被打懵了,脑袋晕乎乎的,únún沌沌。到现在为止,才不过是两巴掌,还没有打完。
以黄郅过来人的经验,还有最厉害的一巴掌。
若是再来一巴掌,黄郅丝毫不怀疑父亲会被一巴掌打晕过去。他双手搀扶着父亲,缓缓地站起来,眼睛盯着王灿1ù出怨毒的眼神。沉默片刻,他冷声说道:“爹,您是朝廷命官,他不敢杀我们的。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