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非常欢喜,只是主公是益州的主人,要是长时间不在益州,恐怕不妥啊!”
王灿想了想,说道:“恐怕这不是你说的吧?”
典韦挠挠头,尴尬的笑道:“阿满他娘说住在荆州不安全,催促早些离开。”
王灿白了眼典韦,彻底无语。
这厮纯粹就是惧内,害怕老婆,才会问这个问题。典韦整日和王灿溜达,日子快活潇洒,有好酒好肉,相当舒服。只是迫于典氏的威逼,才会向王灿提出问题。王灿想了想,说道:“我们在荆州的事情只剩下最后一件,就是上岘山拜见庞先生和司马先生,完成后就可以离开了。”
典韦点点头,便不说话了。
两个人,踩着铺在地上的一层白雪,不断前行。
“嚓咔!嚓咔!”
踩在皑皑白雪上,不断地响起雪块碎裂的声音。相较于襄阳,岘山上下都是白雪覆盖,冰天雪地,透着刺骨的凉意。王灿和典韦行走在其中,冷风吹来,虽然感觉神清气爽,却也又感觉冷风挂在脸上,生疼得很。
由于道路布满雪块,无法骑马去半山腰拜见司马徽和庞德公,只得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从山脚到山腰,足足需要一个多时辰,才能抵达。
好在岘山本就不高,又有专门的道路行走,才能走上去。
由于大雪封路,往岘山山腰去的度很慢。不过典韦和王灿都是身强力壮之辈,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典韦牵着马,背着双戟,跟在王灿身后,他抬头一望,突然说道:“主公,前方有一座凉亭,我们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王灿点头道:“好,时间尚早,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凉亭中,有一张石桌,石桌周围又放了几个石墩,供人休憩之用。亭子中,还放着一盆火红的炭火,通红的木炭散着股股热气,将亭子中的寒气驱散走。坐在凉亭中,虽偶有寒风吹来,却也感觉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