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荆州,灿一直是敬佩不已。此番和先生争口舌之利,请先生不要挂怀。”
蒯越苦涩一笑,这时候说这些,算是一个安慰吧。
庞德公抬头看了眼王灿,眼闪烁着道道精光。
看来,还得重新审视王灿啊!
蒯越长长地舒了口气,回到坐席上坐下。然而,蒯越认输后,蒯越的亲弟弟蒯良立刻站起身,走向大厅央。虽然蒯越以眼神制止蒯良,可蒯良好似没有看见,径直站立,拱手说道:“襄阳,蒯良,蒯子柔,拜见王益州。”
王灿见蒯良站出来,眼闪过一丝阴翳。
干翻老大,老二又来,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王灿心不耐烦,却礼仪十足,拱手问道:“子柔先生有何赐教?”
蒯良一甩衣袖,朗声说道:“良曾闻王益州领兵讨董,杀华雄,斩郭汜,灭李傕,打得董卓溃不成军,狼狈逃窜,一次次胜利,一桩桩功绩,令蒯良好生敬佩,忍不住拍手叫好。然而,王益州列举出四条不及我家主公能力的原因,这又让良心充满疑惑。”
“王益州的能力远不及我家主公,可这样的情况下,尚且能打得董卓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我家主公远比王益州雄才大略,还会惧怕董卓否?然而,你却说荆州靠近宛城、汝南,难以抵挡董卓。”
“试想一下,王益州尚且能轻松地击败董卓,即使是董卓领兵来犯,我家主公根本不惧董卓。只要轻轻的抬手一挥,董卓大军立刻就灰飞烟灭,全军覆没。”
蒯良昂着头,讥讽道:“王益州口不对心,恐怕是别有所图啊!”
尖锐,好尖锐的问题。
王灿听着蒯良的话,觉得头皮一阵麻。
他娘的,蒯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借用王灿的话来反驳,让王灿头疼不已。蒯越和蔡瑁听了蒯良的话,都觉得解气,眼闪烁着一丝喜色。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