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寂静得好像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见。
良久,依旧无人。蒯越见此情况,撩起衣袍,缓缓起身走到大厅,拱手朝王灿揖了一礼,拜道:“襄阳,蒯越,蒯异度,见过王益州。”
蒯越年龄三十许,生得唇红齿白,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器宇不凡,一双明亮的眼睛漆黑深邃,端的是一个美男子。他头戴进贤冠,一身博领大衫,腰杆挺拔如苍松,站立在大厅,令人不可逼视。王灿见后,都忍不住心赞叹,世家子弟,就是非同寻常。
其气度,令人钦佩。
其姿态,不卑不亢。
但是,即使蒯越向王灿恭敬行礼,但恭敬仍旧透出一股桀骜。无疑,这是世家子弟的行事风格和骄傲。
王灿心赞叹蒯越的同时,心也更加的警惕起来。相比于蔡瑁而言,蔡瑁虽然是世家子弟,却是武将,擅长的方向是领兵作战。然而,蒯越则不同,蒯越是谋臣,更精善于出谋划策,提出的问题肯定更加刁钻,令人防不胜防。
王灿微微欠身,拱手回了一礼,笑道:“异度先生,有何见教?”
蒯越笑说道:“越心有些许疑惑,请王益州解惑。”
笑,笑你妹啊!
王灿心暗骂一声,摆手说道:“异度先生请说,只要王灿力所能及,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接触异度先生心的疑惑。不过,灿一介武夫,不通兵法,略懂诗书,若有倏忽之处,请异度先生谅解。”
这句话,王灿已经在给自己找退路了。
蒯越名震荆州,非常精明。
王灿虽然不惧怕蒯越,却不能保证不被蒯越提出的问题卡住,只能先找退路。司马徽和庞德公坐在最前方,面对面坐着。两人听见王灿的话后,都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心暗赞好狡猾的小子,竟然筹划着给自己铺了一条后路。
至于被王灿驳得体无完肤的蔡瑁,心不停地诅咒王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