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兄甘愿一辈子呆在山林,过野人的日子么?”
典韦看了眼王灿,叹道:“世道如此,能有什么办法?我杀死官府的人,被官府通缉,也只能隐居山林,几年后缉我的消息石沉大海,我再带着阿满离开山林。至于现在,只能留在山林隐居,别无出路啊。”
说到这里,典韦也咧开嘴,嘿嘿笑道:“你也被通缉,咱们相差不多。”
“好丑!好凶恶!”
典韦的笑容,让人难以恭维。
王灿听着典韦的话,也能听出典韦心的不甘,只要典韦有野心,王灿就有机会。王灿掸了掸衣衫,笑说道:“典兄,我被通缉,不是因为杀人,而是有其他缘故。”
典韦心起了好奇心,说道:“我去附近的集市买米粮和盐,见贴出的告示上只有你的画像,并没你的名字,是什么缘故?”
王灿冷笑两声,说道:“不是不贴出名字,而是不敢。”
典韦问道:“这是为何?”
王灿解释道:“我的名字叫王灿,字为先,是益州州牧。试想一下,朝廷益州牧被人缉拿,这是什么概念?谁敢这么做?他们只贴出画像,就不能说画像一定是我,因为总有长得相似的人。但是有名字,有图像,就能确定身份,他们不敢公然这样做,只能给出画像,而不敢公布名字。”
“益州牧?”
典韦张大了嘴,露出惊讶的神情。
他被官府通缉之前,曾在军当过小兵,知道朝廷官职的名号。封疆大吏,州牧是最大的官职,其次是太守,再次是县令……益州牧,属于牧守一方的大人物,不是典韦这样的山野村夫能见到的。那些大人物,对于典韦来说,只能仰望,根本见不到。
他迅反应过来,犹自不相信,再问了一句:“你真是益州牧?”
王灿笑道:“如假包换!”
典韦听了后,顿时沉默下来。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