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为何倨傲无礼,连行礼都是这般没有规矩,莫非益州之人,都是你这样的狂士?”
任安捋了捋胡须,神情古井不波,淡淡的说道:“王太守此言大谬,王太守作为汉中太守,是益州牧麾下的官员。老夫作为益州牧使节,代表的是益州牧,身份高了王太守一筹,双方的地位不是对等,老夫向王太守拱手行礼,已经是仁至义尽,岂有失礼之处。这就如同朝廷使节出使番邦小国,难道王太守见过朝廷使节向番邦小国叩拜吗?”
说完后,任安大袖一拂,露出羞与为伍的神情。
那愤慨的模样,令郭嘉和荀攸都变了脸色。
益州文臣武将不行,却不知从哪里找了个牙尖嘴利的老头来,还真是令人惊。郭嘉伸手捅了捅荀攸,压低声音问道:“公达,这老头言谈举止皆有章法,说话的时候从容不迫。似乎早就算到主公会这么问,你见多识广,认识的人也多,可曾听过任安之名?”
荀攸皱着眉头,道:“有些印象,却不深刻,记不清楚了。”
郭嘉叹口气,微微摇头。
这时候,只能靠王灿自己应对。
王灿听了任安的话,不怒反笑,现在的益州风雨飘摇,哪有和他抗衡的资本?而且,王灿也得到潜伏在成都的探子传回消息,说刘焉已经死了。
刘焉一死,成都局势危急。即使有赵韪主持大局,也难以挽回局面。对于刘焉的死,王灿并没有觉得有多大的用处,因为他已经领兵南下,兵临成都,不需要舆论声势影响了,现在靠的是自身实力,才能夺下成都。
王灿笑道:“任先生牙尖嘴利,令王灿佩服。”
任安想也不想,立刻反驳道:“王太守骄狂蛮横,老夫眼界大开。”
我靠,反应好快。
王灿心中暗骂一声,老头年纪虽大,可脑子却好使得很。王灿眼珠子一转,又说道:“任先生才华出众,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