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瞥了眼赵韪,见赵韪左肩上一片殷红,心中叹口气。
旋即,他嘶声说道:“起来吧!”
“诺!”
赵韪又朝刘焉拜了三拜,这才缓缓站起身,恭敬地站在刘焉身旁。刚才跪在地上等候刘焉降罪的时候,赵韪尚且只感觉肩膀疼痛难忍,此刻却觉得肩膀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嘴角不停地抽搐,身体也是微微的晃动颤抖着。
“赵韪!”
“主公,您有何吩咐?”
“孤交给你一件事,限你三日内带兵剿灭成都内所有道观,不管是什么道观的人,统统杀光,一个不留。这些道观的道士,便是给瑁儿陪葬的人。孤要让所有人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孤的怒火。同时,你立刻将做十个道人的画像传遍益州,一旦有发现者赏万金,封千户侯;有缉拿道人的人,提着首级来见孤,赏万金,封万户侯。”
“诺!”
赵韪点点头,便拖着病体离开。
三日内,成都内杀戮四起。,无数道观的道人遭受无妄之灾。
当然,道观也可能任由赵韪屠戮,每一座道观都有着不俗的力量,每剿灭一座道观,都会消耗刘焉的兵力。一场场杀戮后,虽然剿灭了成都境内的道观,却也使得刘焉麾下的势力损失了十分之二,这都是道观中道人反抗造成的。
与此同时,刘焉的命令也迅速传达下去。
无数的百姓都兴奋无比,开始寻找刺杀刘焉和刘瑁的刺客。然而,逃逸的八个人都已经改变装束,回到汉中境内,使得刘焉的抓捕计划落空。
三日后,赵韪完成命令后,将成都内的道观屠戮一空。
他托着疲惫的伤体,回到州牧府,面见刘焉。
刘焉直接问道:“事情完成得如何了?”
赵韪站在一旁,恭敬地道:“回禀主公,成都之内,再无道士,所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