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脏不顾乱的穿梭于病患之间。一身白衣已经成了花衣却也未曾换下。老祖宗们留下来的医者父母心,哪一点不如希波克拉提斯宣言?
离长安总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苏宁就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酒香。孙思邈参加过灵州之役,zhidao用酒可以消毒一说,加上酒精的挥发性,一坛子酒洒在地上,等着酒精蒸发,真的就有杀毒的效果,虽然并不明显,可聊胜于无,总院的医者一个个都戴着掩住口鼻的白布,看上去也有些湿漉漉,看来孙思邈也zhidao如何防止被传染,所以医者并无多少被传染。
而总院的工作人员和未感染人员也是每个人脸上蒙着白布,防护措施很到位,不过苏宁却是注意到没有手套,如今还没有手套,空手接触患者,万一也会传染呢?苏宁觉得有必要把手套给弄出来,这样的话冬日也不会寒冷,医者行医也不用担心被感染。
苏宁快步走到孙思邈身边,蹲下身子问道:“孙先生,情况如何?”
孙思邈也不回头,zhidao苏宁来了就回答道:“你可算来了,情况很不妙,至今为止还未曾得出准确结论,不知此疫情从何而起,也不知此疫情是和种病症,不是寒热症,但是患者却会发高热,忽冷忽热,毫无办法,按理来说明明是寒热症,但是老夫不仅按照寒热症药方施以治疗,更已经试了十七其他种药方,却无一所获。
其余医者正在研究,已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但是所获甚微,查不出源头,就更别提对症下药,也不要提治愈,可死伤甚为严重,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而老夫却什么也做不了,老夫正是愧对这一身的医术啊!”
孙思邈露出了悲伤和愧疚的神情,站起身子,背过身去不住的叹息,环视周围,更是叹道:“数百医者昼夜不息寻找治病良方而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唐子民丧命,上天为何如此对我,为何如此对待大唐……”言语之间,泪水滚滚而下,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