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面色潮红的大喜过望,就差想抱着苏宁来一口了,随后以满满的精力投入了《资治通鉴》的编纂工作,让苏宁轻松了不少。
和崔孝义打了声招呼,苏宁就坐下身子准备工作,崔孝义笑道:“主人新婚燕尔,居然不去陪伴主母,而在书房中辛勤读书,老夫佩服。”
苏宁笑道:“公孙先生所言差矣,这事情与事情是不同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分清楚,就如同什么人该做什么事情一样,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都已经固定下来了,那么,我们就要在什么时候办公什么时候陪伴爱妻上做些功夫,不是吗?”
崔孝义点头笑道:“主人所言,老夫甚为赞同,《资治通鉴》实为飘香奇文,以史为镜,可以明得失,主人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好了,老夫感觉这些日子,比之前三十年的所得都要多。”
苏宁看了看边上架子上放着的李二陛下御赐宝剑,笑道:“此话言过了,公孙先生三十年的经验,哪里是我这些日子所能超越的?说到底只是我所经历的,公孙先生没有经历过而已,同样的,公孙先生经历过的三十年,我也没有经历过,所以,有些事情上,我还是需要公孙先生的提点,过去就为没有智囊而烦恼,如今有了公孙先生,自然是要轻松许多了。”
公孙策看了看苏宁的宝剑,知道了苏宁的意思,放下手中纸张,抚了抚胡须,笑道:“其实主人完全没有必要为之担忧,至少这三年里面不需要担忧,皇帝的意思,很清楚,君为剑鞘,主人为利剑,三年之内,主人可以藏于剑鞘之内,韬光养晦,得到剑鞘的保护,三年之后,就是剑出鞘之时,那个时候才是真正需要主人小心应付的时候。
据老夫在崔家得到的消息,皇帝非常看好主人,很希望让主人成为下一任皇帝的重要助手,乃至于托孤大臣,但是前提是,主人要能抵挡住来自于方方面面之打击,如今主人并未在朝中担任职位,说起来号称少年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