彟带着杨氏回到房内,杨氏终于忍不住问道:“夫君,您为何要让顺儿照儿和恬儿出去见人呢?这不合礼仪,这要是被知道了,咱家孩子的名节可就不保了呀,苏侯爷毕竟是订了亲的人,夫君意欲何为?莫不是打算让自己的嫡女给人做妾?那可万万不行!咱们好歹也是公侯之家啊!”
武士彟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不懂,你不懂,为夫这样做自然有为夫的想法在里面,两个不孝子不中用,若是不及早为他们寻得一条后路,武家被他们败光了也未可知,你并非他们生母,我一旦故去,他们会如何就很难说了,至少,要在我离开之后,让他们有所震慑,苏侯爷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他今日若是不来,我还有所顾忌,他既然来了,我也就索性把话说开了,我是跟随太上皇起事的官员,陛下愿意任用我已属格外开恩,我也知道自己只能走到这一步,而且朝中没有多少人愿意与我来往,这就对我们武家很不利,一旦我死了,这个家就会被人家欺凌而无人相助,那两个逆子还好,你们母女可就真的不妙了。
若是能够以顺儿照儿或是恬儿任意一人换取苏宁对我们武家的保护,对你们母女的保护,那是值得的,苏宁是个好男儿,情深意重,最注重情义,便是做妾也不用担心没有好日子过,苏宁的前途远大,还是皇太子唯一一个伴读,陛下欲将之培养留给太子大用之心昭然若揭,如今能和他攀上关系,那是再好不过了,看在情义的份上,你们母女一定可以安然度日,不必提心吊胆了。
我当然也不愿意嫡女给人做妾,但是形势比人强,以一人换取整个家族之安全,那是再好不过了,夫人,希望你能明白为夫的一片苦心啊!”武士彟握住了杨氏的双手,沉声说道,杨氏愣愣地看着武士彟,忍了再忍,到头来还是红了眼睛,流了眼泪。
“我苦命的孩儿,我这做娘亲的对不起她啊,还要让她受这份罪,这和被当成物件有什么区别,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