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再闹分裂,只怕我们的脑袋明天就要挂在敌人营前的旗杆上的!”怒吼一声,轻甲男子一双阴森的目光冷冷地扫了这一帮平时自诩无所不能的家伙,真正上起阵来却无一不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
“可是将军,让这帮低贱的家伙得势,咱们如何能够解决眼前这个难题?我看这帮这家伙已经心生异志了。”
“那也不能现在反目,至少也得让咱们准备一下,这帮家伙早有准备而来,你们没看见帐外他们带来的士兵?咱们又没有准备只怕一闹崩,他们就要下手!”轻甲男子摸了摸嘴唇上的胡须,“明天我们就声称得到了斋浦渡和果洛的消息,让他们过来议事,到时。。。。。。大家回去准备一下,一旦事情了断,我们就接管守卫军。”
与此同时,回到自己营地的一干守卫军官一样是忐忑不安,簇拥着披甲男子等待着他的决断。看见一帮人都把信任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披甲男子也顿感自己责任重大,眼前进退两难,如果和护卫军同流合污,那必然是一个悲惨结局,但若是和护卫军分道扬镳,大伙儿的结局又会怎么样呢,他一样没底。
乌衣派掌权会容忍自己这些白衣派的信徒吗?唐河人究竞和以拉瑟家族为首的原来的在野贵族达成什么样的协议并不重要,他并不感兴趣,但这白乌之争的残酷姓他却深深知道,不但涉及甚广,甚至连周围的几个部族都有可能牵扯进来,弄不好就会酿成一场波及整个旁遮人的大屠杀。
单单只凭乌衣派来的代表并不足以相信,他们信誓旦旦的表态不能证明什么,若是能有唐河人的承诺,也许会好上许多,毕竞他们不会牵涉到这宗教信仰中去。
正烦恼间,亲兵悄悄来报,:“大人,昨天来的人又来了,而且还有一个唐河军人,据说是唐河人的信使。”
梁崇信有些感慨的望着眼前这个略带伤感之色的披甲壮汉,黝黑的皮肤下一双深凹的眼睛并不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