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加压力。”凌天放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了这一番话,“孙元亮向来谨慎,可以说得上老歼巨猾了,西斯罗人打的什么算盘,他也不会不清楚,他会考虑清楚利弊得失的。”
凌天放说得不错,西斯罗人多年以来虽与孙元亮关系密切,但双方其实是相互利用相互依存的关系,西斯罗人无时无刻不想吞掉银川府,但银川府在孙元亮的经营下犹如铁桶一般,而且拥有精锐的三个师团的警备部队,西斯罗人也相当顾忌,如果逼急了孙元亮,他一狠心又重新投入帝国怀抱,西斯罗人就失去了踏进帝国腹心的一只脚,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没有绝对把握,西斯罗人是不愿意冒这个险的。
而孙元亮也深知自己目前的处境,帝国虽表面承认了他对银川府的统治地位,但内心却想方设法要收回实际控制权,面对帝国的压力,他也不得不借帝国的宿敌西斯罗人的力量来抗衡帝国,一方面也竭力在表面与帝国交好,不让帝国找到发难的借口,同时也暗中向帝国高层表示,一旦帝国对银川有其他不利举动,自己就要考虑全面倒向西斯罗人,即使作一个卖国求荣的叛国者也在所不惜,迫使帝国不敢过分紧逼。他也是巧妙的利用帝国和西斯罗人的这种均衡之势,是得自己的势力在这两大力量的夹缝之间十多年来不但没有垮掉,而且还稳如泰山。
“可六殿下还未到,我的西北郡军政节度使的印玺也还在他那儿啊。”解开了这个结,我心情顿时轻松起来,剩下的都是些枝节问题就好解决得多了。
“成大事者岂能拘小节,命令街上的匠人作一个就是了,反正现在谁也没见过这个东西的真正模样。”凌天放笑着回答。
在接到庆阳信使送来的紧急密函后,仔细看完信件的银川府城守孙元亮已经在城守府的议事大厅里翻来覆去的走了十多个来回了,略有些驼的身影在秋曰昏黄的余晖投映下更显得有点苍老。厅里坐在两侧的官员们都知道城守大人遇到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