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回来都有交代,哪日晚归也会派人先回来报上一声,这倒是他头一回如此行事。锦瑟闻言点头,见永康垂着头,多余的一句话也不说,扬了扬眉便随意地又问道:“今日王爷在江淮王府和二姐夫都聊什么了?”
永康回道:“世子将王爷迎到了外书房说话,后又进书房后世子这些日安寝的暖阁坐了片刻,倒也没说什么。”
自廖书敏显怀便嫌和闫峻睡在一处不自在,也嫌身子走样,不愿闫峻尽数瞧见,便软磨硬泡地将闫峻哄去了外书房安寝,锦瑟却是知晓此事的,此刻听闻永康的话,又想起回府马车上完颜宗泽低落的情绪,黑沉的脸,当即便回过味儿来了,令永康告退,这才闷声笑了一阵便吩咐道:“嬷嬷叫人进来伺候我安寝吧。”
这夜完颜宗泽倒也没在外久待,锦瑟不过刚躺下两盏茶时候他便回了府,在府门下马,往常他回府晚了,锦瑟总叫丫鬟提着灯笼侯在门房,夏日时她有时还亲自等在二门。今日归来竟连侯着的丫鬟也没一个,他便有些不高兴了,待进了琴瑟院,又见院中静悄悄的,红灯高挂,下人们竟半个人影都没,他便愈觉堵心。
好容易丫鬟听到动静迎了出来,进了屋瞧内室竟灯影黯淡,一丝声响都没,他便眉头打起结来,只闻白蕊低声道:“王妃等不到王爷便先歇息了,按规矩,王妃如今有喜便该和王爷分居,王妃下午已吩咐奴婢们将紫和院收拾了出来,王爷可要到那边安寝?”
平日他不管多晚回来,爱妻都会挑灯等候,何曾遭受过这等待遇,这才刚刚有孕一个月竟便要将他轰出去了,完颜宗泽听罢脸又黑了。他这一日在外头闲晃原已觉着自己委实好笑,已想通了,只念着回府只要锦瑟好好和他说话不漠视于他,便认命了。哪里能想着这会子锦瑟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可想着她辛苦怀胎,这般重视,小心翼翼也都是为了自己,倒是他有些不大正常,加之锦瑟也未非赶了他去它处就寝,多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