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和她四目相对寻个答案方才罢休。
锦瑟恼了,抬手便环住了他的脖颈,扑上去,埋在他颈窝中狠狠地咬,入口硬邦邦的,饶是她用足了力气咯地牙齿都疼了却也没伤到他半点,分明是他发了力,令她全咬在了筋骨上。
锦瑟恨得抬手锤他的胸膛,方听他轻笑着道:“伤了脖子,明儿就真见不得人了。哪,这里肉厚,想咬几口都成……”
说话间,他抬手扯了下衣领,拍了拍露出来的雄厚肩膀,锦瑟闻言松口,想都未想对着他那宽厚的肩头便咬了下去,却只一晃又去咬他的脖子,这回他却没用力,她一口扯起一口皮肉来狠狠地使劲。
他轩眉微挑,直被她咬出牙印淌出血来,才转而苦笑,抬手抚着她的发,道:“这是怎么了?”
锦瑟不答,松开口却依旧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默然不语,完颜宗泽却适时嗅到一丝血腥味儿来,那味道分明不是自他身上发出的。他面色骤然一变,将锦瑟拽出来,映着湖面月影反光她雪白的脖颈上两道血痕赫然,他瞳孔骤然一缩,锐利的目光一扫瞬间便捕捉到了她右袖上的斑斑血迹,只消抓着她的手臂一抬,广袖滑落,那淌着血的手腕便露了出来。
锦瑟眼见他唇线一抿,蓝眸透出无底的冷厉盯着那伤口,便本能地挣扎了下,他眸光扫来,只轻描淡写的一瞥,她便再不敢动,任由他沉着脸将她抱起来,上了台阶。
她垂着脸,环着他的脖颈,心中腹诽,这人怎三年多未见气势变的如此强,恍恍惚惚便被他抱回了夕华院的闺房。
依旧是驾轻就熟地自后窗跃进屋中,外头明间的白鹤听到动静忙奔了进来,完颜宗泽已是沉声施令得道:“药箱。”
白鹤惊了下,倒也知道锦瑟和完颜宗泽的事,瞧见锦瑟的伤手,她忙垂下头应了一声,取了药箱放在桌子上便又退了出去。
完颜宗泽将锦瑟放坐在了八仙桌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