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众人齐呼。
车里露出一只骨瘦如柴的大手,有气无力地向众人挥舞了几下便缩了回去,马车驶离大家的视线。
“众位大人请回吧,冰天雪地的,别冻坏了。”安国侯最先起身,转身面对众人,好像主宰一般。
镇南侯雷宽站在另一列之首,朝安国侯秦诲这边走来,拱手笑道:“安国侯请先行,你家不是准备娶媳妇吗?大家还等着上门讨杯喜酒喝呢!是不是啊?”
安国侯笑了笑,说起这个媳妇,他最满意了,不由扬了扬下巴回礼道:“是啊,婚期定在初八,眨眼将至,到时候还请侯爷赏光,喝杯水酒!”
“那是那是!”
“唉,说起来令郎跟犬子相差无几,不知道何时能喝到贵府的喜酒,到时候咱哥俩一同含饴弄孙,好不逍遥!”秦诲眨眨眼,看着雷宽脸色僵了僵,心情大好,大步离开。
雷宽气急败坏,他跟安国侯从来不和,事事较劲,以前无论是战功还是身份地位,他都略胜一筹,谁曾想风光了半辈子竟然栽在儿子身上,人家安国侯家的世子秦儒胜,儿子都能打酱油了,续弦的亲家还是当朝阁老,他的那个逆子成天就知道勾三搭四,正经姑娘一个都没能领进门来,全京城已经议论纷纷,有女儿的人家都跟他绕着道走。
这事想起来就让人怄得不行,偏生他还只有这么一棵独苗,唉!
“雷豹,让那逆子立即回京,半年之内要是再找不到好亲事,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雷豹听得一愣一愣的,侯爷还真是听风就是雨,安国侯明摆着想气他,他居然当了真,唉,说起来这事还真怪小侯爷,怎么就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了呢?
皇帝在南书房批阅奏章,心神不宁,就听外面心腹太监匆匆进来,在他耳边道:“圣上,九王爷回京了!”
“啪!这个逆子,还知道回来?”皇帝将手中奏章重重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