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徐天丰还在。
湖白洁飞落他面前,作礼道“女儿拜见父亲。”
“哼——谁是你父亲!好个不知死活的野丫头,我看你是想死在狂天才恒毅前头!”徐天丰冷冷盯着湖白洁,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湖白洁如此狂妄大胆。
是否跟着陈自在的人一个个都狂妄的不知所谓?
又或许,物以类聚!
“父亲不会杀我,也一定不会杀恒毅,因为父亲不知道陈自在对恒毅是倾心之情。”湖白洁在陈自在跟徐天丰争执的时候就想到一个主意,尽管她不知道他们父女因何成仇,但她看出了一些事情,她认为,那就够了。
不但能够救恒毅,能够让自己一飞冲天,还能立下大功得到徐天丰的欢心,并且变相帮助他们两父女。
很多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他们父女的事情显然如此。
徐天丰微微一怔,愕然之色没有逃过湖白洁观察的眼睛,果然,徐天丰根本不知道,甚至想都没想过会是这样!
而他的犹豫也足以印证湖白洁的推想。
“父亲失去了徐大公子,但我看的出来,父亲爱陈自在胜过爱徐大公子百倍。如果父亲放过眼前改善父女关系的天赐良机,实在太可惜。徐大公子的死若能换回陈自在这个女儿的心,父亲不愿意吗?”湖白洁信心十足,她自信已经捏住徐天丰的七寸。
世上没有什么绝顶高明的计策手段,所谓的高明就是在对的时间,对的形势,用在对的人和事情上。只要这三点符合,再简单的计策也能变成换来胜利和成功的高明计策,只是有些时候这个过程曲折些,有些时候直接些。
徐天丰静静审视着湖白洁,从上至下,他发现自己确实小看了这个丫头。“这就是陈自在跟我斗法的计策?”
“我说不是父亲一定不信,可是我想说,就算真的是,又有什么区别呢?”湖白洁目光坦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