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净,徐彦绍狠压下了怒气,好脾气地哄妻子去洗澡睡觉。
华芳愣愣点头,似乎也接受了这个说法。都是徐天胤,还得她精神极度紧张,都出现幻觉了!华芳被丈夫推着往卧房门口走,她今晚是真的受了惊吓,走到门口,她像是寻求丈夫安慰似的回头,手指着客厅窗户,“彦绍,你再看一眼,真、真没有什么吧?”
“没有!你眼花了。”徐彦绍压住不耐道。
但华芳却不经意间往他身后卧房的窗户看了一眼,这一眼,华芳嗷地一声又蹦了起来!
“啊——”
这声尖叫就在徐彦绍耳旁,把徐彦绍的耳朵都快震聋了。徐彦绍一手捂着耳朵,脸色发黑,从脑门黑到下巴。但正当他忍无可忍的时候,华芳抓着他一个转身——徐彦绍的脸面向窗户。
几乎是一秒钟,他的脸色又从下巴白到脑门,眼神惊恐得不亚于徐天胤拿枪指着他的时候。他霍地往后一退,边和妻子往客厅奔,边大叫,“警卫!警卫!”
警卫离得不远,很快过来,“徐委员,什么事?”
“有蟒蛇!怎么会有蟒蛇?!”徐彦绍和华芳站在客厅窗户处,对着外头的警卫问。
警卫莫名其妙,内心发笑——蟒蛇?您当这里是动物园呐!这里可是红墙大院儿!共和国的核心好么!哪里来的蟒蛇?就是指头粗细的小蛇都不可能有。
尽管坚决认为不可能有,但是警卫还是按照徐彦绍和华芳的说法,转去两人卧室的窗外看了看——别说蟒蛇了,蟒蛇的影子都没有。
警卫员回来报告,徐彦绍和华芳都有些发愣,夫妻两人回卧室窗前看了看,确实没有。但是徐彦绍觉得这事儿蹊跷,如果是只有妻子看见,那可能是妻子看花了眼,可是连他也看见了,难不成真是他们两个都受惊吓太重了吗?
徐彦绍不太信这邪,假如是两人都受惊太重产生了幻觉,那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