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投降了,你只说十一点前不许到酒店。
他这话一说出口,夏芍便被他气笑了,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你还学会找漏洞了?
男人看着气势逼人的少女,面无表情,但那漆黑深邃的定凝的目光就是有本事让人不忍心指责他。夏芍一翻白眼,徐天胤把杯子往旁边桌上一放,手臂一捞,又将她抱了过来。
我怕你有事。他声音发沉,气息更是紧张,心跳沉厚如鼓。
夏芍却是在他怀里一笑,眸光轻柔里透着心疼,她又何尝不是怕他有事?不然何必不让他开那么快的车?
什么时候到的?
十点。
夏芍:!
她呼地从徐天胤怀里起来,眼底又有刀子,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他生生用了一半时间到了!这车速得快成什么样子?
见她目光又有杀伐,男人再次目光幽幽,直到把夏芍看得没脾气了,她这才叹了一声,警告他以后不许再这样,这才把晚上的事细细一说。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隐瞒也没用了,接着,她便说出了自己的隐忧,你说,三合会能不能已经知道师父在这里了?今晚的事,是冲着龚沐云来的,还是……连我也算在内?
夏芍总觉得,自己在风水上的名气还没到那份儿上,位于南方总部在香港的三合会,不该知道这么早。
而且,他们若是知道师父就在东市,也应该是找师父的麻烦才是。即便是对付她,也不该只有今晚这种手段!毕竟,若是知道自己是师父的嫡传弟子,就该知道那几个杀手对寻常人来说是足以致命,但对于精通奇门术数的她来说,那几个人来了也是送死。更何况,今晚还有龚沐云在呢?
安亲会的当家,怎么看也不是这么几个人就能解决的吧?
所以,夏芍不确定,这些事是她多想了还是怎样。又或者,今晚的事就只是冲着龚沐云来的,因为两人一起,她被牵连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