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
接着,严丹琪便起身走去母亲那一桌上,说了声要去洗手间,严母嘱咐道:快去快回,回来再去敬敬酒,好好表现!今天把你们都带来,怎么没眼力劲儿?
严丹琪板着脸,对母亲一点头,便走了出去。她出去的时候,许媛也跟了出去。
两人来到了酒店这一层走廊上的盥洗室,关了门,许媛就拉着严丹琪急道:怎么办呀副部长?你看今晚上这情况,明天她会不会公报私仇呀?
严丹琪寒着脸不说话。
许媛继续道:咱们可是得罪过她的!在学校里打的那一架,昨天我还说了她一句,梁子早就结下了!要是明天她说一句话,那些评委不给我们们过了怎么办?去年你可是在书法和古筝上拿了两个一等奖证书呢!我在舞蹈上也拿了一等奖的证书。咱们再坚持两年,到了毕业那年,说不定能抢到保送京城大学的名额呢!要是明天毁在她手上,那这两年在文艺方面下的苦功不是白费了?
严丹琪还是不说话。她们在才艺方面从小就受家庭重视,确实下过苦功,也有真本事。正到了要出成绩的时候,怎能眼看着毁了?
若是毁了,这些年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副部长你说句话呀!许媛都快急死了。
严丹琪一眼扫向许媛,她立刻一惊,住了嘴。严丹琪这才寒着脸道:知道了。确实不能毁在她手上,要想个办法……
想什么办法?许媛试探着小声问道。
严丹琪垂着眼,神色变幻,很明显在急着想主意。
就在这时,盥洗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严丹琪和许媛一惊,后者更是险些叫出来,但两人猛一转身,当看见来人的时候,都是松了口气。
来的人是学生会长程鸣。
你们想干什么?程鸣阴郁着脸,脸色不太好看。他在席间就看出两人神色不对劲,于是便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