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善其身的,都得站队。越到了敏感的时期,派系斗争暗地里斗争越厉害,甚至会做出拉拢对方队伍里的人的事。所以越是敏感时期,官场上的人做事越是小心,自己人之间也有那么一分提防。因此,还真不好说这个犯小人是指哪一派的人。
还是没有头绪,刘景泉也不知写什么字好,便干脆在纸上写了个人字。
夏芍一看这字便眸中光芒一闪,微微一笑,并不急着解字,只说道:还得劳烦刘市长再写一个字,心中还是想着犯小人的事。
刘景泉不知这其中缘由,但却依言照做了。他实在想不出这人是谁来,只是想起自己原本胜算在握,可能都是坏在这个小人手里,便心中一冷——别叫我知道你是谁!否则……
这般想着,刘景泉便无意识地在纸上气愤地写下了一个你字。
夏芍一见这字,便眼神一亮,笑了,有眉目了。
刘景泉赶紧看她。
夏芍指着你字说道:你字,人、尔也。尔为汝意,氵女皆为阴,刘市长犯的这个小人,是名女子!尔与耳同音,这个女子应当在刘市长耳边说话很有分量,交情匪浅。
她说到此处,便顿了顿,看向刘景泉,可有眉目?
刘景泉皱着眉头,似是惊疑、不信,又带点震惊、愤怒。夏芍一见便知他已经想到了什么人,这个人是谁,她不管,也不想知道,只是一指刘景泉之前写下的人字,抬眸一笑,眸中隐有光华。
人字无凶祸,那是对刘市长而言,但对这女子可未必。她笑意颇深,一指刘景泉最初测字时写下的口字,人字遇口,是为囚。这个女人身家有点不太干净,如果刘市长已经想到了这个人是谁,请从这方面入手,囚住了她,则你的困局,可解。
夏芍笑容高深,很是笃定。刘景泉却是震惊地看着她,眼神闪烁不定,实在不敢相信是自己想到的那个人。
他有些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