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没把自己捂在被窝里乐屁了。
当然,乐屁归乐屁了,孟达还是得表现出一幅沉重的模样。
听完了魏延的描述。孟达沉默了半晌,长叹一声,道:“关将军坐镇荆州,麾下荆州兵马不下二十余万,且兵精粮足,诚可谓是我军战力最强的一支雄师,而上庸房陵三郡,所拥之兵不过是一旅偏师,自顾尚且不暇。如何能救关将军?况且对方若也是一支偏师也就罢了,可是袁尚此番与关将军对战的兵马,皆是中原与河北的雄厚主力,而东吴孙权。也是出动了以周瑜,鲁肃等江南精英齐集的强军,仅是一方,就远非我等所能抗衡。如今两方齐出,我等若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魏延闻言。点了点头,道:“子度之言,我也明白,只是关云长乃是主公义结金兰的生死兄弟,我若是不救,只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孟达闻言长叹道:“将军光想到情理,却想没想过,你现在自身的立场?”
魏延闻言一愣,似是有些不明所以。
孟达摇了摇头,无奈道:“我的魏将军啊!你乃是军中上将,可为何如今会蜗居于这上庸山城之所?还不是因为汉中一战,您屡次交战不利,以至于有今日之事,您想没想过,一旦你出上庸之兵,败北给袁尚,其后在因此丢失了上庸,您在主公面前如何交代?只怕到时候,您连偏安一所山城的资格都没有了!关羽是主公的生死兄弟,他无论怎么失败,都不会有大事,可您,不一样啊!”
孟达一番话,犹如慕辰警钟,重重的敲击在了魏延心中,令他的脑中骤然清明。
是啊,关羽可以败,但是我魏延……事到如今,我是真的不能再败了!
孟达见状,心中暗爽,面上却是郑重道:“当然了,若是不出兵,只怕主公那面会有所怪罪,在下倒是有一计,就是将军假装出兵,去救援关将军,不过我料以袁尚之智,必然会料定上庸会有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