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我,我不念旧恨,照搬留用,你们可倒好,见风使舵,又附庸阎行叛逆,今曰拿曹艹的,明天喝我的,后天就吃阎行的,给奶就是娘,什么忠义廉耻,君臣大义,统统都是狗屁,我真是很应该向各位好好学学做人之道啊!”
袁尚的一番话,连嘲带讽,直把凉州诸叛逆将说得面红耳赤,偏偏又无可辩驳。
袁尚笑了笑,继续柔声说道;“我这个人,向来是恩怨分明,你对我够意思,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但你要是对我不讲情面,忘恩负义,那就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的语气,随着音调的提高,越来越阴冷,说到最后,如同一阵寒风在众叛将的心头刮过。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这些平时里聚集在背后说袁尚坏话的家伙们,此刻竟没有一个人敢当面反驳他,全都畏畏缩缩的,气势极弱。
阎行身边,孟建见此情形,暗道要糟糕!
袁尚当着三军的面,大刺刺的出言打击己方将领,折损他们的品行,占住大义,这对于己方的普通士卒来说,绝对可以大幅度的降低士气,动摇根基,袁尚表面上是在跟叛将们摆谱讲道道,实则是在算计着己方的军心啊!
这家伙果然是和传说中的一样,阴险狡诈的紧呢。
孟建打马上前两步,冲着袁尚拱了拱手,道:“袁公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君不贤,则臣投外国!关中之地,有德者居之,刘氏之地,为何就一定要改姓袁?阁下非英主,不从自身找责任,何必拘泥于一味的指责旁人呢?小家子气了。”
袁尚转头看了看孟建,依稀着似是对他没什么印象,随即道:“你是何人?”
孟建微微一笑,道:“在下汝南孟建,字公威。”
袁尚心头一跳,恍惚间似是明白了什么,他深深的望了孟建一眼,笑道:“你适才说关中之地,有德者居之,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