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繇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变得有些发黑。
“你的意思……是要抹黑他?”
袁尚白眼一翻。
“多新鲜啊,不抹黑他,难道我还得宣传他的善举和英勇事迹?”
钟繇的脸皮子不由得抽了一抽,他对袁尚这小子的行径和作为有时候实在是无可奈何,作为一个尊崇儒家的领袖,钟繇对身为朝廷重臣袁尚的某些做法。实在是看不惯,且心中感到深深的悲哀。
钟繇长叹口气,一脸正色的瞅着袁尚,苦口婆心的教育。
“虽然说是兵不厌诈,但你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失王道。”
袁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道:“或许是,你我之间对于王道的理解不太一样吧。”
钟繇眉目一挑,开口询问:“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老夫问你,在你心中,何谓王道?”
袁尚点着下巴想了一想。
“对手不乖,便从他身上碾过。”
钟繇眉头一皱:“那何谓霸道?”
袁尚笑了:“乖的。也碾过。”
钟繇气的胡子直抖。
“那老夫问你,何谓孔孟之道?”
袁尚的笑容显得更深了。
“碾之前先跟他说一声。”
钟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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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袁军的大营内,不知是谁传开的,一个流言开始在军中渐渐的散播开来。
关中的阎行,在夺取了凉州和雍州的半壁领土之后,颁下政令,在其所统领的州郡之内。所有下辖之人无论官员百姓,贩夫走卒,士农工商,皆不许信教,所有宗系不分大小,一律归太平教之邪流,但凡有信教者以谋反罪论处。
这个流言一经散播。在袁军的大营之内,顷刻间就掀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