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行闻言一愣。接着冷笑道:“孟公威,你当本将是被吓大的吗?糊弄谁呢!”
孟建摇头叹息,道:“阎将军,咱们两个抛心挖肺的谈一谈,你说我为什么敢到你的军营来?还不是因为你如今已被猜忌有累卵之危?所以我才敢冒险一试?自古君臣不和,乃是为臣者之大忌,你虽然还没有到达被袁尚怀疑的程度,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雍梁大都督赵云,早已是猜疑于你了!想你在关中两年。可曾被赵云委任过丁点的重任?如今赵子龙攻打阳平关,将你招来却不用,只是安置你在左翼屯兵,甚至连面都不得一见,分明是对你放心呢……阎将军啊阎将军,难道你自己一点都感觉不到你已是身处险境吗?”
孟建的话,触动了阎行的某根心弦。
沉默了一会,却见阎行的眼角抽了一抽,突然道:“荒谬!就算赵云疑我。又能怎么样?主公袁尚不疑我。他赵云能如何!?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孟建闻言乐了。
“将军这句话说对了,赵云乃是袁尚的心腹爱将。受任雍梁大都督重职,他若是哪天瞅你不顺眼想杀你,袁尚还真就是怪不得他。试问一个是心腹爱将,替自己镇守西都,一个是谋害旧主,猜不透识不明的降将,同殿不同心,赵云要是哪天兴起真杀了你,袁尚就是不满也得忍着,你以为他会为了你一个降将而跟赵云闹翻吗?”
这话说的太狠了,犹如万箭穿心,深深的扎到了阎行的心头,令他呼吸都紧促,双拳紧握,额头冷汗直流。
阎行再也无法保持住冷静,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孟公威的脖领子,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如同一只暴怒的雄师,放声嘶吼。
“放屁!你懂个屁!你又知道个屁!想我阎行,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善于用兵,纵横凉州所向无敌!西凉锦马超都是我手下败将,赵云他敢整我?我借他三个胆……就算是他真要对付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