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有所喘息,民生方有复苏,此时动兵,只怕有所不妥吧?”
赵云抿了抿嘴:“蔡大家之言,云亦知晓,只是主公军令如山,云不能不遵从。”
蔡琰摇头道:“大都督此言迂腐了,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关中民生尚未完全复苏,轻易动兵百姓负担过重,且蜀道艰难,伐之不易,袁显甫远在冀州,不知关中形势,大都督何不上书于他,请他收回将领?”
赵云闻言皱眉道:“这个……只怕是不行的,云已经致书于金城的阎行,让他出兵与我同行,况且各部兵马都已整装齐备,万事俱备,将领已出,不打不行了。”
蔡琰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忧色,沉默良久,方才道:“若是非出兵不可,大都督为何不带上郝昭?偏要从大老远的金城召阎行过来呢?”
赵云闻言楞了楞,心念一转,笑道:“郝昭乃是云麾下十支雕翎箭的第一人物!最善防守,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守城大将,长安重镇,乃我根本,不让他防守,我不放心。”
顿了一顿,赵云又道:“至于阎行,刚才蔡大家已经说了,汉中之地,道路艰险,不易征伐,我雍州虽然是兵精将勇,怎奈还是有些势孤,阎行在凉州金城操兵练将,兵势颇隆,有他相助,伐蜀之事方能事半功倍。”
对于召阎行一同进攻汉中,赵云没跟蔡琰说实话,凭心而论,他压根没寻思让阎行帮忙,只是怕自己远征后方有事,故而把他招来,名为一同出兵,实则是看着他。
蔡琰紧锁眉头,想了半晌,长叹了口气。
“赵都督,说实话,对于你这一次的出兵,蔡琰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可是这不妥之处究竟在什么地方,也说不上来。”
赵云笑了笑,道:“蔡大家多虑了,我赵云虽然不是什么兵家。兵仙,但自出仕以来,跟随主公东征西讨,南北纵横,不说全无败绩,也是负少胜多,张鲁之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