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颇为强盛,更兼汉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委实不易征讨,还请大都督三思。”
王雄闻言道:“唉,温参军,你此言未免太小家子气了!雍州空有沃野千里,却地广人稀,既然汉中富户,正好攻下来移民入关中屯田富户以为己用嘛!主公在河北,不也是从漠北那边移了好多外族屯田吗?”
温恢无奈一笑,心道你当移民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张嘴就来的?主公为了移外族充实内需,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力和年头,你这匹夫张嘴就来,说的那么容易,你当移民是遛狗呢?
“将军,主要是汉中不缺兵马,地势又险恶,张鲁也非无能之辈,他身为五斗米教的教主,信奉老子的无为思想,道家的清净哲学,不以强权治兵,却能够牢牢掌控汉中这么多年,足见其能,不易敌之啊。”
赵云想了想,抬手道:“无妨,张鲁占据险要地形不假,但我长安兵马尽是精锐,别看只有六万,但经**练之后,无不以一当十,不是本督自吹,我这六万甲士,就是面对二十万人也有一战之力,张鲁有贤名,却无统军之能,我此番伐他必胜!”
温恢张了张口还想劝解,却见赵云突然冲着他笑了。
“曼基,本督知道你是好意,但此战不能不打,我赵云一则不是主公嫡系,二则不是袁氏亲戚,三则不是河北豪门,昔日不过是一降将,且投降伊始,还不服主公,与他貌合心离,如今我成了主公的外藩,坐镇长安,节制雍凉二州,那些河北世家随臣的嘴只怕早就把我赵云诽谤出泡了,此番我若是违抗主公的出兵之令,他们更是不会放过我,定会说我赵云拥兵自重,不听号令,主公就是有心保我,面对这样的压力,你让他怎么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