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托大,曰后不但不会答应与我们联合,且也是可扶持不起的主,故而也不想在他身上多下功夫了?”
袁尚笑了一下:“你脑子最近聪明不少,看来华佗没少给你开药。”
邓昶翻了一个白眼:‘少来调戏老夫,说吧!黄祖既然不可扶,那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袁尚闻言想了想,道:“黄祖那厮因为我献辎重有功,任命我为太守府从事,归那给我们搭线的李松管理,这样也好,我在李松身后,不与黄祖过多接触,隐匿于暗处,别人也不易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对了,胡仁给那李松使钱时,曾说那李松姓格怎样?”
邓昶回道:“一个字‘贪’,两个字‘很贪’,三个字‘真他娘贪’!”
袁尚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他娘贪’是四个字,你小学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不过,贪财倒好,这样的人有弱点,姓格怂,易于把持,我就把目标从黄祖转移到他身上。”
邓昶闻言一惊,道:“你…该不是想让那李松…不可能的!这事如何能够办到?”
“怎么办不到?我就是要让李松取黄祖而代之,成为这江夏太守…要不然,黄祖早晚也会被刘备玩死,到时候江夏归了刘备,荆州成了铁板一块,我们就再也不可能有机会在荆州安插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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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袁尚便即前往李松处上任。
“哎呦,袁从事,失敬失敬。”李松和黄祖不同,一见面就很客气,显示出他丰厚的修养以及内涵,绝非黄祖那般的粗人可比拟。
袁尚也不含糊,一边客气的向着李松回礼,一边将捧在左臂腋下的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笑盈盈的递给了李松,道:“李公,在下原是商贾,初来乍到,对政务诸事不通,将来恐有疏漏之处,曰后若是有什么差错,还望李公能够担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