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岱二人却是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二人指挥手下兵马,从左右两侧,狠劲的冲击着夏侯尚的军队。
谷口狭窄,限制了夏侯尚军马的发挥,再加上夏侯尚的军队本来冲的就快,来不及变换阵型,顿时就陷入了尴尬的被动局面,面对二马所率领的两支劲旅,根本无从躲闪,一时间被冲了个稀里哗啦,杀得个七零八落。
夏侯尚虽然有才能,但毕竟年轻,对敌经验尚浅,在乱军之中无法稳定的指挥士卒,只得拼命的向后撤退。
“夏侯尚休走,留下脑袋!”夏侯尚身后,马岱不知何时匹马前来,手中长枪烁烁,连续刺倒许多前来阻挡的士卒。
夏侯尚心惊胆寒,眼看后方一猛将冲来,平曰里的傲气早已是被吓得丢的精光,只是拼命的驾着胯下的马匹,拼命的向着谷内冲去。
战场很乱,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哪里有人估的上夏侯尚和马岱,过不多时,便见二人已经从战场冲刺而出,一个在前面唔唔唔地跑,一个在后面拼命的追。
眼看着到了谷内的一片树林,夏侯尚毕竟早到了几曰,对地形颇为熟悉,再加上乘着夜色漆黑,无可奈何之下,随即放下了马匹,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继续跑,然后自己则是顺着小道,偷偷摸摸的潜伏在树林之中,悄无声息的蹲下,跟在野地里拉屎野战似的,鸟默悄的等待着马岱能够被骗过。
少时,马岱匹马奔驰而来,顺着远处的马匹奔踏之声,又飞速的追赶而去,夏侯尚长出了一口气,刚想起身,但转念一想,却还是悄悄然的蹲在了地上,捏着鼻子,悄无声息的不发出一点声响。
不得不说夏侯尚的举动是明智的,过了不大一会,便听“嘚嘚”的马蹄声响,却是马岱又重新驾马而回,他左顾右盼,四处的瞅了一圈,然后将手中战枪一抬,冲着看似空旷,不知是否有人的树林里高声叫嚷。
“夏侯尚,你这懦夫!平曰里自视甚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