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顿时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袁尚则是无所谓的一笑,道:“相信我,就算是我答应了,他本人也绝不会答应,不过你们马家军若是有足够的牛羊供应,我保证你不光是扇他一个耳刮子,你就是扇他五百个,他也是绝无怨言!”
正说话之间,却见将领李大目匆匆的跑进了帅帐之内,对着袁尚重重的一拱手,道:“主公!”
袁尚转过了头,疑惑地看了李大目一眼,道:“有事!”
“有事!而且是很大的事!”
“”
迷迷糊糊,熙熙嚷嚷之间,阎行从梦中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人用金疮药和帛布包扎处理,虽然依旧疼痛,但血却是完全的止住了,虽然头脑依旧昏迷,但比起适才来袁军的营寨之前,意识上似乎是清醒了许多。
昏昏沉沉之间,耳边却是交结着一些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弄得阎行想再次昏睡却也无法得偿所愿。
“阎行,这不是韩遂军的阎行么?他怎么会在这里?”马云禄已经是被袁尚松了绑,站在阎行的床榻之边,充满好奇的开口言道。
赵云静静则是静静地盯着阎行身上的伤口,不知不觉间皱起了眉头,道:“我曾与此人交过一次手,阎行此人武力卓绝,非等闲可比之,究竟是谁能将他伤成这个样子?委实令人难解”
马云禄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武力至高,万人敌,不过是虚无缥缈之论,战场之上,只会凭借蛮力的傻子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胜者,唯有计谋和兵法筹谋才是上善之道”
赵云冷冷地白了马云禄一眼,不屑地言道:“手下败将而已,还敢在此长篇大论,若不是袁家三小子心善,你的那颗头早已经被本将换成了肉羊了”
马云禄闻言顿时恼怒,道:“赵云,你一个男人居然也好意思说出这等话来?与一个女子交手,你也好意思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