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田公大名,如雷灌耳,不知却是有何事相询?”
田丰哈哈大笑,冲着韩遂拱手道:“不敢不敢,老夫向韩将军所询问之事,无非不过是如今袁曹两军尽皆入驻关中之境,谁输谁赢,尚未可知,众诸侯包括马腾在内都是抱着观望态度,唯有韩将军胆大非凡,却是敢一招下注,不知却为如何,还请将军教我?”
韩遂心中早有应答之法,笑着道:“田公这话,却是问到了点子上了,依照老夫的性子,本应该也持观望之势,看一看袁曹双方的大军此番在关中相争,究竟谁强谁弱,怎奈当年钟繇集合众诸侯北上攻伐并州,众诸侯尽皆随行,唯有老夫筹办粮草而后至,且不曾与战,钟繇被擒拿之后,老夫自料深得曹操忌讳,此番若是投诚于曹操,就是胜了,只怕因为当年之事,也未必会有什么良善之果啊。”
韩遂此言并无牵强,且颇有几分为顾忌,却是惹得众人一同点头。
却听韩遂话锋一转,又道:“更何况,袁公在河北励精图治,整兵备战三年,此番南下,确属早有准备,实乃继当年官渡之战后的又一势雷霆之机,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自筹以双方的实力来衡量,还是以袁公胜算大些,故而诚心来投,还望袁公接纳。”
袁尚急忙点头道:“韩将军放心,你是关中众诸侯中,第一个在没看清形势下便倒向我军的,日后袁某必比薄待!”
“多谢袁公!”
“老将军一路辛苦,不妨权且回去休息,整备兵马,以待曹军至日,我等共行雷霆一击!”
“诺!”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见韩遂闪身走出了帅帐之门。
袁尚看了看韩遂的背影,转头问田丰道:“田先生,你看这老家伙说的可是心中之话?”
田丰摇了摇头,道:“至少目前看不出来他说的是假的。”
“是么?”袁尚轻轻的摸了摸下巴,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