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袁尚手下的护卫一顿高声呼救,可惜这些人皆是袁尚的部下,拿着袁尚给开的工资吃饭养家,如何会管自己主公揍人的屁事?他们不上来帮着袁尚圈踢那文士,就已经是很够意思了!哪里还会扯空帮他?
于是乎,便见袁尚的这些护卫们一同抬头,仰天看着乌云密布的黑夜,吹口哨的吹口哨,遛弯的遛弯,跟一群大半夜出来转悠的散仙老年团似的,又聋又哑又瞎,好似什么都不曾看到。
那文士的身体颇为娇弱,被袁尚骑在身上大概揍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昏厥了过去,留着两行鼻血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袁尚又信手扒拉了几拳,见屁股底下的中年文士不动弹了,皱了皱眉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道:“哎、哎、哎、哎~!怎么了?怎么了?就这么两下就翘辫子了!?真不抗揍,就这身板子也好意思出来大放阙词?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
袁尚身后,那些如同散仙一般的侍卫们立刻又回过了神,一个个昂首阔步,双目炯炯发亮的向着袁尚走了过来,冲着他躬身施礼道:“主公,忙完了这个人怎么处置?”
袁尚拍着手缓缓地站起了身,低头看了看被他揍的昏厥过去的文士,本想让侍卫们将他扔在这里,但仔细一琢磨,细细的想了想他适才的话,心中不免的也泛起了一丝嘀咕。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个文士敢掐着腰在自己的面前大放阙词,想必肯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自己刚才借着酒劲将他放倒,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呢?
想了许久之后,袁尚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冲着侍卫们招了招手,指了指地上的文士言道:“给我把他带到驿馆去,一会我还有些事要继续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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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驿馆之后,袁尚的护卫们将那昏厥的文士放在了袁尚的房间,随即告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