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山,公孙康的大营。
“什么?太子河的水门失陷了?”
听了探子所带来的汇报,公孙康的头脑一晕,差点没从主位上摔倒过去,少时,方见他气急败坏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面抽搐地冲着汇报的士卒高声喊道:“怎么可能?袁尚等人从幽州远来,如何会了解襄平城的地理气候?又如何会知道我们在太子河上的水门陈兵布将?纵然他知道,水门之上有杨胡的重兵把守,他们又是如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呢攻下杨胡的军寨?”
探子满头大汗,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公孙康的提问,公孙康怒视了半晌,终于忍耐不住,呵呵的顺手从桌案上捡起一块砚台,罩着那探子的头就是劈头盖脸的甩了过去!
但听一声清脆的“啪”的声响,但见那砚台直接就是扣在了那名探子的头上,夹杂着点点墨汁的鲜血顺着他的面颊缓缓地滴落在沙土之上。
“废物~!废物~!”公孙康冲着探子大声的怒吼:“滚出去!给我滚!”
探子惊慌失措地施了一礼,然后像是从狮子面前逃离一样,匆匆忙忙地起身闪出了营寨。
公孙康虽然也是算是个有勇有谋的青年英雄,但毕竟多年来只是屈居于辽东一角,虽然也是偶有征战,但却不像是袁尚等人在近年来屡次与曹操这样的大敌多番对持,故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准备去妥善料理这样的情况。
“怎么办?怎么办!”公孙康如同老虎圈笼子一般在里面不停地打转,还一边的自言自语:“水淹之计不能实施,我们拿什么战胜袁军……正面对决?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袁军都是身经百战之辈,且幽州军的兵马数量不俗,正面对抗我们未必会有胜算…用计呢?可是应该用什么计,用什么计呢?”
“报~~!”
公孙康正在自言自语地瞎嘀咕,营寨之外,却见一个副将匆匆忙忙的奔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