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筹各部军马的大公子公孙康,而还有一位二公子公孙恭,因自小体弱多病,身体羸弱而变得悴如阉人,行事风格怪异,主公羞怯,一直不曾着其见人…….但听说这位二公子虽然因病有如阉人一般,但却不是很安分,每日吵吵嚷嚷,凡事都与其兄长相争……….我适才听此人的笑声猥琐,颇有阉人的气质,莫不是那位不曾谋面的二公子出山,跑到咱们营中微服出巡来了?”
杨胡闻言一愣,深吸了一口凉气,轻声道:“二公子有阉人之姿,主公一直不让其见人,如今突然跑到咱们这,是何道理?”
那校尉忙道:“辽东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公子坐镇白狼山,统筹全军,二公子因身体类似残疾的原因,一直屈居于府中,怎能甘心?咱们辽东多少年才打一次仗,这小子必然想乘着这次机会表现表现,故而找了门路,微服于我营内…….做梦当监军来了!”
杨胡闻言恍然大悟,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才反过劲儿来!你看他这不讲理的劲头,闯我帅帐不算,还动手打人,笑声还那么慎得慌…….不是个阉人才怪!没错,肯定是二公子啊!”
看着杨胡和手下那名校尉嘀嘀咕咕的,袁尚的心中也开始泛起了忐忑,他适才一顿装模作样的胡扯一通,可却没想好该怎么圆这个局,无奈之下只得嘘嘘呼呼地打马虎眼,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你行不行?还能不能猜出来了?第一次猜不出来没关系,你还有两次机会的!重在参与么!”袁尚好心地提点杨胡道。
杨胡惊疑不定,疑虑地开口言道:“尊下,莫非是主公膝下的第二公子,公孙恭公子乎?此番…….专门来我营中…….微服出巡,当监军的?”
袁尚闻言,顿时热泪盈眶。
“人才!真是人才啊!我这么低调的身份,居然都让你给看破了!你这脑瓜子是怎么长得呢?………人才难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