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夏侯尚的手,兴致勃勃地使劲摇着,道:“太好了!夏侯尚,夏侯尚如果我猜的不错,在夏侯氏排资论辈,你应该算得上是我们家夏侯涓儿的族兄吧?”
夏侯尚冷不丁被袁尚抓住双手可劲地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化地点着头道:“当,当然算!”
“大舅子!我是你妹夫啊,亲妹夫!”袁尚乐呵呵地拍着夏侯尚的肩膀道。
夏侯尚被袁尚弄得满头雾水,一脸不解地看着使劲儿跟自己攀亲戚的袁尚道:“别拍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袁尚笑呵呵地向他一摊手,做出一副你懂我懂地表情,笑着道。
“大舅子,初次见面,意思一下吧?”
夏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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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便见夏侯尚一脸颓败神色地缓缓打马回到了己方阵营,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耷拉眼,唉声叹气。
夏侯渊静静地看着夏侯尚满面失败神情地回来,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怎么样?傻了吧?叔父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对付这个人,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切忌自大,你可倒好,仗还没等打,过去送个东西都能被人坑,这以后在战场上再碰见他,势必会影响你的将者之心,对你日后的发展大大不利!”
夏侯尚闻言没有辩解,只是长长叹息,久久不语。
徐晃打马上前道:“夏侯将军,算了吧,别说是伯仁这等年轻之将,就是你我这般年纪,不也是一样遭了那小子的算计?这帐且容日后再与他慢慢算来,当务之急,还是与袁尚探讨正事要紧!”
夏侯渊点了点头,随即打马跨步上前,道:“袁尚,私事办完了,该唠公事了!我等此次奉主公之命,率部由长安出关,直入漠土,不为其他,就是因为我家主公与你一样,也感觉到了这次漠北之地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