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拓跋力微首领,这种区区小事?似是不用特意拿到会盟的大宴上来议谈吧?你若是不介意,会议之后,此事本王必当给你一个满意地答复,如何?”
“区区小事?”拓跋力微冷然一笑,对着身后身边的一众小部落的首领们说道:“听着没有?在我们这位伟大的鲜卑首领面前,我们这些小部落的马,牛,羊根本就是小事一件,他们鲜卑人可以凭借着势力任意予取,我们就是他们手中的羔羊,随时等待着宰割轲比能,我拓跋力微想问问你,你连自己的手下都驾驭不住,赏罚又不够分明,如何能够统领我们漠北群雄去入驻中原,你又凭什么让我们丢弃汉室反转而来投奔于你?”
“你!”轲比能气的面色煞白,可迎着一群首领们猜忌的目光,偏偏又无法解释辩驳。
而乘着这个档口,蹋顿,袁尚等一行人则是迅速抽身,从人群当中狂挤出去,骑马奔回营地。
“刚才那个与轲比能正面辩驳的人是什么人?”路上,袁尚回想起适才的情形,随即转头问蹋顿言道。
蹋顿想了一想,道:“那个年轻人,是索头部的首领,叫做拓跋力微,大概是在三四年前即位为索头部首领,势力虽小,但据闻颇有些远见,即位之处,就投靠了势力强大的“没鹿回部”酋长窦宾。窦宾赏识拓跋力微,将女儿嫁给了他,又让他的部族长居于长川,拓跋力微治下颇有章法,旧部纷纷来头,势力虽仍旧不大,却比之原先强了不少!”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照这个情况来看,这个拓跋力微应该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一般是不会当着一大群的人面去驳比自己强大的多的鲜卑首领轲比能的面子就算是轲比能偷了他的马也不行!”
“不是轲比能,马你是教我偷的”曹植在袁尚身后,好心好意地提醒着他。
“闭嘴!”袁尚不满地狠狠剜了曹植一眼。
“蹋顿,我想找机会见一见那个